样,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
“高博泰这事,要说起来,也是他咎由自取,只是朱平安他是如何得知高博泰侵占屯田之事的?”严嵩捋了捋胡须,看向严世蕃问道。
“这一点我也感到奇怪。”严世蕃微微皱了皱眉,继而又拍了下手,“我想起来了,朱平安身边收留了几位北边云蒙山脚下猎户,那里距离宣府大同不远,可能是他们曾经听说过高博泰的一些事情,告诉的朱平安。”
“嗯,有这个可能。”严嵩点了点头。
“朱平安他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俗话说得好,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以高博泰那性格,在顺天府大牢前得知朱平安身份时,肯定把跟我的关系告诉了朱平安。可是朱平安他也不过问我们,直接就将高博泰给弹劾了。”严世蕃对朱平安弹劾高博泰一事,仍旧耿耿于怀,感觉面上有些挂不住。
“这件事情,要说起来,也怪不得子厚......”严嵩微微皱了皱眉。
想一想,一个年少成名、未到弱冠之年即独占鳌头的状元郎,一路升官至从五品,结果在河边晨读练字时被一个熊孩子丢了石头,人家也没打没骂熊孩子,好声好气的让家长多管教一下,可是没想到却让身为六品官的家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