涝灾,朱平安估摸着每亩地大约要减产两到三成左右。
附近有耕作间隙、在田垄休息的老农,朱平安上前攀谈了起来,从老农口中得知,他们的水稻确实刚经历了水涝灾害,水灾过后还闹了蝗虫,幸好规模不大,他们村子才侥幸逃过了一接,不过,这一茬水稻估计至少要减产三成。
“唉,闹了灾,粮食减产,可是这赋税却是一分也未减,这日子难过啊......”老农长吁短叹。
“老丈,咱们村子发生水涝、蝗虫灾害,村子里正没有组织向县衙上报吗?上报后,县衙派人勘定灾情,上报州府,可以酌情减免部分赋税的。”朱平安不解的问道。
“上报了,怎么没上报,这么多年,每年发生灾害我们都上报,可是没用啊,也没见有谁管我们啊,这么多年了,赋税该交多少还是多少,交不上就罚,甚至还抓人。这些当官的只知道收赋税,那里管我们死活啊。我们村的大牛他们家去年受灾最严重,可怜的,家里几亩水田就打了不足往年一成的收获,砸锅卖铁也没能凑齐赋税,年前就被抓到大牢里了。这眼瞅着又要收稻子的时候了,大牛还在牢里关着呢,他们家孤儿寡母的,咋收田里的稻子啊,哎,这日子难啊......”老农摇头不已,叹息声一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