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鸟一脸不可思议，“谁选择并且相信了他？”
白猴子没有说话，它伸出一只毛茸茸的手，在郑乾面前掠过，顿时，从郑乾的身上直接浮现出一枚灰色的小石头。
“这……”
白鸟也看到那小石头，顿时惊呆了，小嘴微微张开，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选择了他！”白猴子开口道，声音之中有着难明的味道。
郑乾则也是一头雾水，这灰色的小石头，是他在刚来无相界的时候，遇到了章愚老人，后来，他帮助章愚老人解决了问题，章愚老人自己坐化之后，开启了族类灵智，最后留下了这个小石头。
“你们……和章愚老人认识？”郑乾有些好奇的问道。
“嗯！”白猴子点头道：“不仅认识，而且还很熟，都是数百年的老朋友了！”
郑乾仔细一想，也对，无相界属于一个单独的自成空间，外界很难进来，而章愚老人是原住民，这白猴子和白鸟也是先天大阵蕴育而出的灵物，一般的灵物，光是蕴养的时间，都得数千年，他们认识自然也是很正常的。
白鸟看着那灰色小石头，眼中满是伤感。
“章愚爷爷就这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