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魄散的。
郑乾心中感慨不已，幸好牛头马面他们还有神魂残存，还有复活的机会，不然的话，这些兄弟，可能从此再也无法相见了。
这一酒席直接到了天亮，各人这才散去。
郑乾走在回去的路上，酒醉微醒，心中感慨不已。
这才短短的几年，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天庭，地府，人间，早已经不复当初模样了。
当年的那些人，那些事情，也成了记忆长河之中的一朵浪花，时不时想起来了，那一朵浪花翻腾，但很快，便是再度融入长河之中，再也难以寻到了。
“珍惜眼前人，还有眼前的事……”
郑乾最后如此感叹。
不知为何，心里这样想着，他感觉整个人的心境都开阔了一些，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一般。
但郑乾也没有在意这些，直接回去了。
其实，郑乾自己都不知道，无相的最高境界，便是悟相。
他斩不断虚相，做不到无相，不过，这一夜的酒醉，一夜的畅谈过去的人和事，让他心生感慨，触动不已，倒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做到了悟相。
……
三天的时间，悄然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