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了？
而在身边工作人员了解情况后，花满一阵愕然，再看看对面，签售现场极为火爆，这么久人群都是络绎不绝。
“算了，取消限制，一张专辑我也签。”
只是，已经来不及了，之前的很多粉丝直接走人了。
而杨娜他们这边，真的是痛并快乐着，这种签名是纯粹的体力活，一连签几个小时，这都一上午了，竟然还没签完。
内心高兴，这说明粉丝多啊，但痛苦的是，这签名的手已经很累了，即使是中午，见到粉丝这么多，也不好吃饭，只能继续签。
胡杰在一旁也是内心直高兴，看起来，似乎是光卖专辑就能回本了。
现在歌手出专辑的情况，大部分专辑销量都不怎么好，秦汉乐队和杨娜他们的专辑制作，mv拍摄，还有广告宣传，也是花了足足一千万。
这个数字已经算低了，天赐经纪公司也是比较看重杨娜和秦汉乐队，这个规格待遇最少都是二线待遇来的。
但即使这样，他们一开始对专辑的销量预期，也不怎么高，如果不赚钱，那么接下来就是接商演、办演唱会、品牌活动、颁奖典礼，行程基本都规划好了。
如果赚钱了，那也能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