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作的……”萧寒还没说话,长孙就在一旁幽幽的说道:“古人说七步成诗,我还一直不信,但是今日也算是开了眼界,他就站在这里,我让他写点东西给薛盼捎过去,谁知他只一想,就写出如此文采斐然的诗词,照我想来,哪怕是国子监的祭酒,也写不出来,更别提在这么短时间……”
两位长孙家的人杰都牙疼一般围着萧寒吸气,萧寒都有些心虚,毕竟这诗词是剽窃来的,不过孔乙己不是说过,窃书,怎么能叫偷?文化人的事情,怎么能和偷挂上关系?
把手上写完的诗吹干墨迹,萧寒这就把它递给长孙,一脸诚恳的说道:“诗由心生,触景而生情罢了,请您把这诗送与薛盼,如果真是萧寒自作多情,请她把此诗烧了便好……”
长孙接过纸,打开看了一眼,对萧寒叹气道:“如此绝美诗词,谁又忍心烧掉,不过这字,哎,算了,我帮你再抄录一遍吧……”
说罢,她把纸往旁边一放,重新提笔刚要再抄录一遍,又突然想起此诗是要给薛盼的,于是把笔递给了自己的哥哥,示意他来写,自己写的字,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送给薛盼,还不知这从小就小心眼的妮子怎么嘀咕。
长孙无忌眼看如此美诗配上这样的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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