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股压制感。
“那……那也是他们颜家人悔婚,反正,理可是在我这边。他们颜家,要么给人,要么给钱。二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注定是要赖着颜家,张国生带着满身的鸟屎,就往地上一躺,耍无赖了起来。
“张国生,你别太过分。你再这样,我们报警了!”
马父气得从厨房找来了一根擀面杖,指着躺在地上的张国生叫道。
“好呀!你报警呀!让警察看看,你们一家人是怎么毁约的,又是怎么欺辱我的。来来来……你拿着棍子不就是想要打我么?来呀!冲我的脸来,狠狠地打我。一会儿警察来了,我就说出门对我施暴……”
死猪不怕开水烫,像张国生这种人,早就已经软硬不吃。正常人对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办法。
“国生啊!你这样又是何必呢?诗韵是绝对不会跟你的,钱……你也别想,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你这样纠缠下去,只能浪费时间,什么也捞不到的……”
马母很无奈地上前,说了几句软话。
可那张国生就是铁了心,往这地上一躺,歪着嘴说道:“没事儿!你们既然不给钱的话,我就继续在这呆着,以后有空没空……就到你们家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