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露出惊讶的神色，不亚于自己被发现是卧底，说道：“店长，您没看玩笑吧，让我在前面当领操。”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吴莉莉哼了一声。
“店长，我当不了，真不行。”周建摇晃着双手。
“为什么？”吴莉莉问道。
“做的不好。”周建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不好就多做几次。”吴莉莉道。
“我真不行。”周建一脸为难的模样。
“你是怕丢人吧。”吴莉莉一脸笃定，仿佛已经猜透了周建的心思。
“我……”
周建犹豫了一下，转了一个思路，道：“其实吧，我觉得开晨会是好的，不过，晨会的内容可以改变一下，没必要天天做健身操。”
“在中介行业，如果怕丢人，根本挣不到钱，懂吗？”吴莉莉没有被误导，依旧是直戳重点。
“懂。”周建敷衍道。
“你不懂。”
吴莉莉摇晃了一下手指，继续说道：“在中介行业里，钱和脸是对立面，要钱别要脸，要脸别要钱，你要啥？”
“我……。”周建叹了一口气，仿佛做出了巨大的决定和牺牲一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