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李成琴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只是在国内待久了,做惯了遵纪守法的良民,一听到杀人就害怕。
“你觉得什么,报警?有用吗?还是说让我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活下去,下半辈子都不出门了?”周建民反问道。
“我这不是担心杀人犯法吗?”李成琴说道。
“儿子不是说了嘛,这是飞洲,别说是咱们石门警察局,就是公1安部也管不着。”周建民说道。
“那当地的法律呢?”李成琴道。
“飞洲每年被枪杀、饿死的,不下几百万人,谁管得过来?”周建民说道。
听到丈夫这么说,李成琴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说什么了。
“儿子,那个混混死了也就算了,但是,在国内可不能这么鲁莽。”周建民叮嘱道。
周建民刚才那番态度,就是为了宽慰周强。
“我知道,不然,也不会把诓到飞洲。”周强说道。
“你的生意越做越大,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也不想过多干预,你有分寸就行。”周建民道。
“我也知道,说了这些,你们可能会更担心,但是,我宁愿你们担心,也不希望你们没有丝毫的警惕感,毕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