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们没有证据啊！”王晓芬说道。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哪家公司也不敢保证绝对干净，尤其是像这种投资类型的公司，只要认真查，还怕找不到证据？”王书茂笑了笑，扫视了众人一眼，道：“再说了，你们不就是最好的人证吗？”
“事情闹大了，会不会把我们自己牵扯进去？”王玉如有些担心道。
张笑海缩了缩脖子，有些后悔来到这里，觉得这个律师有些阴险，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他只是希望能够重新成为百川投资管理公司的客户，没想过真的要害周强。
“那周强会坐牢吗？”马栋问道。
“那就看他屁股底下，干不干净了。”王书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