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么必将楚越两国的血海深仇上再加上一笔,这对楚国统治越人极为不利。
楚国已经逼死一个越王,另外俘虏一个越王,现在越王臼的人头进入楚国,无疑会让越人以为齐楚两国合谋杀害了越王,齐国远而楚国近,如此,越人岂能不恨楚国!
即便是厚葬越王臼,对楚国依旧也有许多不利。
只要那些越人一想起越国最后的越王被厚葬在楚国,必然会心生怜悯,怜悯与仇恨在很大程度上却是相通的。
如此,这越王臼的人头,对楚国来说,无疑有些烫手。
不过,当熊槐想起那些还未接受楚国好意的越国贵族时,脸上不由露出一阵笑意。
越王臼的人头,或许来的正是时候,寡人正好还没有理由收拾掉他们,现在,理由来了!
想着,熊槐露出怜悯之色:“唉,寡人与越王也是多年的交情了,当初越王臼从越地出海,楚国并未下令追击,就是为了要给越国留下一脉以祭祀越国先祖。不想,天命无常,越国即便躲过了楚国,也依旧没有改变宗庙断绝,血食不存的命运。
看来大禹的恩泽传了近两千年后,终究还是断了。”
说着,熊槐没有打开木盒,直接吩咐道:“传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