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头乌龟,真是欠揍!”
两个甲士闻言打开门,回头古怪的看了黑衣人一眼,这才飞奔入内,将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久久无眠的垣阳城主给喊了起来。
黑衣人双拳微攥,心中呐喊一声:淬天龙部!七旗营!沧北军!侯爷!辽狗!老子终于回来了!
……
年近五十的垣阳城主已经是须发全白,看起来很像是一个古稀耄耋,日暮途穷的老头子。
白须垂至胸口,一头白发乱糟糟的,双眸无神 甚至还有一些迷茫混乱,面色惨黄一片憔悴不堪,唇色浅薄,显然是担忧沧北军情许多日都不曾歇息的缘故。
黑衣人见到被两个甲士从床榻上唤起,连衣服都没有穿整齐的垣阳城主龙洐意,心下大痛,原本对于这位垣阳城主面对沧北百姓遭屠,领土遭踏的不作为而产生的愤怒在顷刻之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苦楚与辛酸。
他眉头紧蹙,眼神 中情感变换,眼眶微湿。
当年的惨案可不仅仅是黑衣人受了极大的刺激,他的这群老兄弟又何尝不是这样。
盯着对方的涣散眼神 看了许久,竟然找不出以往的任何痕迹。
眼角与额上交织的皱纹就是他们给予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