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狼城,届时辽军一定会如同不要命的疯狗一样扑过来咬我。简而言之,就是我以一千人对阵十一万之军,你们因此而担心?”
“难道不该担心吗?”苏瑾妾拽住周患的手,“患哥,你要不还是再想想吧?或是我们先占下温城,至于都狼余后再说?或是我们占领温城后再一同渡江伐都狼?”
“妾儿,你知道为何众兄弟会同意我的计划吗?”
“因为都狼城实在太重要,而我们的机会不多,万一破温城之时,对面得到什么风吹草动而及时防备,到那时都狼绝难再破,时间过紧,机不可失,再加之你言辞凿凿,废了那么多口舌说明你有万全之策,兄弟们才勉强同意的。”
苏瑾妾凑进一步,二人几乎鼻息可闻,“可我如今看,你哪里有什么万全之策,明明是破罐子破摔,想逞一时之勇!”
“我的女诸葛啊,你就这么看不起你七哥啊?”周患负过手,沉吟片刻后道,“我欲引千人伐都狼,理由有四,其一,我带千人轻骑减从,可在镇天王和拓拔无涯双方都未察觉时渡过昶江直抵都狼,这远胜过十万之军一同招摇。”
“其二,攻温城和伐都狼双管齐下,不仅可以迅速解决战斗,节省时间,更可以增加辽军的错觉,误叛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