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无涯摇了摇头,“悬挂的是义军大旗,而不是沧北军大旗,这是最大的差距。沧北除去沧北军很可能又多出了另外一支队伍,不仁,你去查一查。”
萧不仁领令离帐。
拓拔无涯又一次摸了摸下巴,“我总觉得,他们的目的似乎不仅仅只是解兵围而已,而是……还有更大的目的……大到骇人听闻。”
“更大的目的?”在场二人均不甚理解。
中年文士知道自己在战阵杀伐攻城略地的军法这方面不及拓拔无涯万一,当即也就告退离去,不再打扰拓拔无涯,既然消息已经禀告主帅,主帅又显得如此冷静,肯定心中有了安排,自己也不必在此多加停留了。
渐匆将帐帘合严,回身对拓拔无涯道:“师兄,你究竟如何打算。咱们在这小小昶州已经耽误了这么久,再无进境,师父怪罪下来……”
拓拔无涯示意他坐下,“先稳住,我早已和师父秉明详情,会有答复的,况且,你忘了?我在师父面前可是夸下海口,此次出山不打下整个沧北绝不回辽的。男儿出口,绝无反悔。”
“可我们终究……”
“行了!至少现在我还是辽军主帅,也只是辽军主帅。”拓拔无涯起身走到沙盘前,抬手将茶盅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