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仅仅只是一个猜测。毕竟各方史料消息都没有记载镇天王和曲晋是不是有过争斗或者谈判,或许只是曲晋真的没了战意也未尝不可能。我怀疑镇天王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哦?”苏瑾妾眨了眨眼睛,“还有?”
在她的印象之中,周患可从来不是一个能够分析和思 考各方信息的人,而是一个成天指着人骂娘,虽然善于带兵谋略但却最不善这些勾心斗角胡乱心思 的铁汉子啊?
怎么变成了这一口一个依据,一口一个理由的样子,倒像真的被周夜城附了身。
一个人真的可能在短短十五年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古语不是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苏瑾妾身为一个女性,以她的直觉来看,却又觉得患哥就是患哥,根本没有变化。
她摇了摇头,抛却这些胡乱的想法。只是在这一刻,她觉得她的患哥比以前更有魅力了。
“十五年前,镇天王被先帝调任沧北,而后没过多久,昶州就发生了一起大案,昶州州领之女因通敌案被判入周天监,而后定罪,叶司丞奉旨查玫州州领是否涉及此案。”
“可当时是镇天王赴任沧北后,亲自压下了这个案子,他具体是如何办到的我并不清楚,只是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