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无力的咬牙,将一切的恨与希望付诸在这一个眼神 之上。
可赵雪贞却冲他摇了摇头,坚定,不容置疑。
“笨护卫,本小姐就不听你的,就要留下来!你奈我何呀!”
说着她还吐了吐舌头,眼中却满是泪意,心中一阵凄苦,如果不是我……他,那个探雪城的第一天才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一日自己打碎母亲最爱的燕地琉璃盏,是他替自己背了锅,挨了四十杖,卧床一月。
那一日,自己偷上白帝树,摘取白帝圣果险些被机关刺死丧命,又是他从背后突然出现,站在了自己的身前,为自己顶住千万暗箭……
她还记得,无论自己怎样骂他,怎样闯祸,他都会傻乎乎的将自己拉到身后,义正言辞的说上一句“主公命我护她,今纵死又有何妨?”,说上一句,“你还能怎么闹腾?我都习惯了。”
李昀歌显然看清了这一幕,百感交集,心中更加酸楚,他恨自己无力阻止这一切,更恨自己帮不上挚友什么,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失血带来的虚脱令他脚腿一阵发软。
他低低对赵雪贞说了句,上气不接下气,“你……这烟火好看是好看……只是不知道,管用吗……别……到时候你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