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但真正见到面的时候,这一切又只能埋在心里。
赵卫辞听到拓跋无涯的话语,心中一跳:这拓跋无涯竟然真的脱离了金刀门了?连师父也不认……那岂不是说对方真的并未违约?
而且看起来金刀王也并无恼火,似乎是同意了拓跋无涯脱离师门……那便不是欺师灭祖?
那我便再无理由一手斩了他,更无法再帮助患叔分毫……师父的命令也无法完成……有他在……这大辽铁骑如鱼得水,患叔想要破了他绝对不容易啊。
师父,主公,我该怎么做才对……
金刀王转过脸不看拓跋无涯,手按腰间巨刀,刀尾一点泥地,泥水无声在刀尾下分出一道浅浅沟壑,避开刀鞘。
“老朽所言,岂能儿戏?”金刀王道,“说了斩他,无需多言!”
孙奉亦面带笑纹的一闪身,到了拓跋无涯的身侧,挺扇虚掩在口前,附耳过去低声问,“二哥,你千里迢迢的传信会釧亭,不就是希望师徒相认,希望师父出面助你一臂之力么?”
“我……本帅只是禀报战况,告诉他这沧北我已唾手可得,何曾有过这个意思 ?”他低声回了一句,眼见金刀王便要拔刀,再又朗声道。
“金刀王阁下,还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