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印,爱惜的抚了抚树身,侧目轻蔑一笑,“你又读过几本古药典?知道几篇药方?识得多少药材?首席国师,还不如叫做酒囊饭袋。”
“哈哈哈……”钱江流气极反而捧腹大笑。
“就连坐拥一国的宇内国主都要俯身唤我一声上师,靠我测算天机,测算国家之命数,你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敢如此叫嚣,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哦?既然你定要坐井观天,可敢与我这一介幼子比试比试?”
“比试?”钱江流再度将周倾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就凭你?未补四虚就升了一重……”
“比实力我自然不及你这堂堂一国之师,想必你自视甚高,也自不屑于以大欺小,不如……你我便来比试比试,谁读过的古医典多?你以为如何啊,首席国师大人。”
最后几个字咬的极重,钱江流清晰的听出了其间的挑衅之意,手指指节一攥,发出咯吱吱的声响。
“好,既然你想要自取其辱,我当然不用多说。”
束嬴拉了拉赵雪贞的衣角。
“这位姐姐,你快上前阻止你们的那位朋友,他……他这简直是不自量力,钱师叔乃是医家出身,再加之他在宇内地位尊崇,早已派人网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