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关邪阴测测的冷笑一声,“王爷,本侯带着关家陪您玩了多长时间的过家家了?玩到最后,即将功成,您想踢开我关家单干,究竟是谁过分?”
少宗澄面有怒容,“休得血口喷人!王爷何曾……”
镇天王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少宗澄只能将余下的话语咽了下去,瞪着关邪,慢慢向后退了几步。
呼退爱将,镇天王尽量让自己的神 情变得平和一些,脸上适时的浮上些许歉然和愧意。
“本王知道,你对本王的行动很不满意。但不论你信与不信,本王派犬子入京是真的没有想与关侯断绝盟交的……”
“是啊,王爷一边想让儿子飞速入京发动宫变囚禁孤帝夺取皇权,另一边稳坐野望观虎斗欲取渔翁之利,这算盘打的可真是精彩。可你不与我商量就让您儿子入京,还通过霆儿调令我关家人和立誓山庄的人共同弑帝?你将本侯置于何处?”
“弑帝?”镇天王怔了怔,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帝都究竟干了什么,但听到这两个字眼,他就明白了,帝都有变,甚至这变故已经大到了不得不用下下之策的地步……
“您是想说自己全然不知情?”关邪眉头轻挑,眼缝渐渐睁大了几分,手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