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字都要用尽周身全部的气力,看到对方眼中慢慢萦绕上一层死气,再加之话音越来越怪异,一种不好的预感冲入了李楚的脑海。
解问的眼神 如同烛泪滴尽的台案,灯火顿消,痴痴地望着黑洞洞的房道。
“我的二哥啊,你可别添乱了!你……你要真想去抓拓跋无涯,弟弟我这有一计,你听是不听?”
“啊?哎呀,好兄弟,你有计策早说啊,快快快,说来我听,只要是能杀了拓跋无涯给以祭沧北百万百姓,你把哥哥这三百斤剁成肉馅,包了包子吃了都行……”
“哈哈哈,二哥,你这身肉还是留着战场杀敌吧。”徐烨顾盼四周,声音已经低到他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程度,“盗令。”
“盗令?”
“小点声!这可是违反军令,要掉脑袋的事情,千万别声张。现在黑石令留在四哥那,我刚才去向他回信时,见到他将黑玉令就收在帅案的匣子内……”
“啊?那又咋了?哦!你要把它盗出来,然后咱们振臂一呼,把所有反对老七的男儿们单拉出一个阵营来,咱们和老七对着干?好主意啊!”
徐烨没好气的给了傻乎乎的二哥一记闷拳,“你还真要造反啊?我是说我去盗出令来,然后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