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帝的万般剑?”
老人笑而点头。
周倾先是愣怔许久,面皮僵硬的道。
“徒儿听闻,万般剑失传已久,江湖上已有无数年没有出现过万般剑的消息了。徒儿曾在典籍中看到过……上一个身怀万般剑的人,还是那位六百四十年前的探雪城主,将探雪城真正推上巅峰之位的旷世英杰,赵沟渠前辈。”
“原来万般剑这门绝学竟有剑谱传世供后人修习吗?”
老人一抖衣衫,不知从哪又掏出一袋酒囊,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这才继续道,“万般剑,不是剑谱剑图就可以绘尽的,所以,没有,有关万般剑的剑招,行气方式,一点都没有留下。”
“这……”周倾心道:这还能称之为一门绝学?没有剑招,没有剑谱,如何学习?
却听老人用沙哑的音调又道:“白帝逝后,有关万般剑的记载就只剩下了,‘万般’二字。”
“万般?”周倾下意识的想起了千变万化,不离其宗这八个字,不知与这剑法是否有联系,他知道老人还未说完,故而没有打断,竖起耳朵听下去。
“赵沟渠的【遗笔自志】中提到万般剑时曾留了这样一句诗:‘天上乌飞兔走,人间古往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