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一地干柴,稍有火星便会燃起滔天大火。
姜颜舒面如土色的躺在塌上,被角渗着血丝,可见伤势极重。
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吱呀一声,门开。
一个身着灰色布衣,眉目清晰,白发童颜上猛增了些许苍老的老者一步三晃的迈过门槛,侧头看了看镇天王,镇天王也在看着他,四目相对,无声却有声。
镇天王发觉对方脸上的太阳疤越发刺目,低声致谢道,“刀王。外面的事,劳烦了。”
金刀王抖了抖身上的布衣,僵硬的点点头,手出如电虚空一抓,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搭扣挂锁的古木方盒,丢咸鱼一般随手扔在了镇天王一侧桌案上。
“你要的人,老朽帮你杀了。那群无风起浪的小娃娃,也已尽入掌握之中了。“
镇天王低眉看了看姜颜舒,后者依然闭目无声。
金刀王走上前来,自怀中掏出一个玉瓶递给镇天王。
“此枚丸药,可保令管家一时性命无忧,但其伤过重,老朽也无法子救治,所幸卧牛老贼秃还欠老朽一个人情,老朽可立即修书一封,将他自庶州请来。”
镇天王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径直走到那方木盒前,钥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