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想得到的都一一讲出,话到最后,身上本结痂的创口都隐隐有撕裂的征兆,镇天王看不下去,稳住了对方,径自出了寝院。
来到前厅,满堂皆人,镇天府近四十年来培养的全部心血几乎全在其列。
镇天王站到大周全境地图前,沉思 良久,口出一道道布局安排……
决战将启,山雨欲来的肃穆之感压上了在场每个人的心头。
一夜无话。
天方明,鱼肚白浅浮上东方天穹。
府外门童疾奔进来,禀报说城外行刑台搭建完善。
镇天王呵呵冷笑,拍案而起,“通告全州,明日午时将逆贼周患公开问斩。”
“王爷,还有一事……”
“你且说来。”
“素州领失踪了,在其府内有人发现了一摊血,不久前来人报了案。”
“哦?”镇天王眉头一挑,“莫非那素普昌的项上人头并未悬于高梁示众?”
“示……众?”那门童想了想,有些吞吞吐吐的道,“王爷,别说是人头,据报案的人说,就连身子都没找见,如何示众?”
“岂有此理?”
镇天王震怒之下又觉有些不对劲,一指右手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