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便要你拱手交出沧北军权黑玉令,你能奈本王如何?”
周患沉吟片晌,回之以冷笑,“你便以为卓幼安一小小副将,当真如此重要?值得老子交出三十万沧北军?”
镇天王试手拔下几根碎须,呼出口气吹了吹手指,拍了拍周患的脸,“啪啪”作响,足可见力道极重。
手掌方落,周患满是泥污的脸颊上便出现了一个通红鲜明的手掌印。
“周帅啊,事到如今你与本王玩这套小孩子把戏,你以为本王会信?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但周夜城是个什么样的人,本王清楚得很。你是他的爱将,若不承继他的忠义二字,如何能与一代神 帅相交莫逆。”
“本王愿意拿这三十万军,一赌周帅的为人。”
周患突然哈哈大笑,倒使得镇天王有些不解,“你笑什么?”
“老子笑你。”四字出口,周患浑身气势一凝,足以令四周内家子战栗的杀气逼仄而出,浑如实质。
“笑你虚伪,笑你自卑!笑你虽然极力掩饰,心中仍然对那位当初费尽心机、不惜勾连外邦也要拔除的大周长城充满了敬畏!”
“姜昀,你苦其一生筹谋帝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却也不得不承认侯爷的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