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突破极限而发力过猛溢出嘴角的鲜血,气息不匀的道。
“那日侯爷乃是与你们会面密谈,四周旁无他人。可你们不过刚刚乘车至渡口侯府便出了事!怎么会如此巧合?府内惨案,定与你们脱不了干系!”
“是你们将元歌引入府中的,是也不是!”
“侯爷天生内气修行不顺,终生无法踏足三重境,旁侧一向会有数位高手护持,即便是金刀王座下的元歌也未必能毫无动静的一击必杀!”
“府内灭门时,血染大江时,驻守都狼的守军与座北侯亲兵全无动静!侯爷想也是在夫人的拼死保护下才得以保住一子遁逃,若那元歌在府内没有内应,怎么可能如此浅声匿迹!”
“能入侯府为府兵者,均是在战场上杀过辽兵斩过敌寇,绝不可能与金刀门有染。夫人随侍的丫鬟婢女,更是出自夫人同门之下,绝无反心!”
“除你们两个外来之人外,我想不出还有何人能够帮助元歌潜入侯府并迅速破除府内安防,一时杀灭府内五百余口人而丝毫没有惊动守城甲与四千亲兵!”
左沂被周患一连串急如雨点的话语震得一怔,而后瞬起怒容,破口呵斥。
“胡言乱语!探雪城人光明磊落,岂会用此龌龊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