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笃定。
“是的，董事长。”
覃牧淡然回答，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修尘已经脱离了集团，他的行踪，墨敬腾知道又如何。
墨敬腾神色还是微沉了下，似乎是很生气，生气修尘出国也不跟他打声招呼，全然不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他沉默了片刻，沉声开口：“修尘太任性了，为了温然，真是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丢下这么大一个集团，说走就走。”
覃牧薄唇轻抿，不接话。
洛昊锋狭眸微闪，也不答。
室内的气氛，似乎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一丝沉郁之气弥漫开来，墨敬腾的声音自有一股久居上位者的威严：“修尘离开公司几天，公司内外，都有动荡，子轩又太过年轻，暂没有掌控全局的能力，阿锋，阿牧，你们是修尘最好的朋友，这些年，为集团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
说到这里，墨敬腾话音微顿，一双目光锐利地在洛昊锋和覃牧脸上扫巡。
洛昊锋和覃牧面上神色不变，一个俊美儒雅，一个清峻淡冷。心里，却是暗自惊讶，他们不是傻子，墨敬腾说这话的意思，他们当然能猜到几分。
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舍了自己亲生儿子，想在他们两人之间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