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流多少的,若不然,他们做了那久,又说了这多话,他的血早流干了。
那纱布是一点点浸透的,虽痛,但墨修尘一直忍着,不曾表现出一丝半毫。
看着温然抱着药箱回来,墨修尘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温柔了一分,如潭般深邃的眸子里写着浓浓暖意,“然然,你帮我拆掉纱布,止一下血,重新包扎一下就行了,不用去医院。”
温然蹙眉,把药箱放在床头小桌上,眸光看向他手臂,不放心地问:“行吗?”
“行,实际上,伤已经快好了的。”
墨修尘眸子闪了闪,微笑地说。
如果然然不这么快回来,伤口全愈之后,他都想一直瞒着她的。
温然疑惑地眯眼,看了眼墨修尘闪烁的眼眸,抓住他受伤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拆开他手臂上的纱布。
那血虽不多,可看在温然眼里,心,却一阵地发疼。
当她拆掉纱布,触及到伤口时,秀眉紧紧地拧成一线,询问的眼神看向墨修尘:“你不是说,伤已经快好了吗?”
墨修尘也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嘴角的笑,有些心虚:“然然,我刚才一不小心用了力,若不然,伤口真的已经好了。”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