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我知道,不会喝酒的。”
墨修尘的声音带着三分笑意传来,似乎心情很好。温然受她感染,唇边也浮起笑:“难道没人劝人喝酒吗?”
“当然,我告诉他们,我正要努力造人,现在烟酒都戒,但凡沾一点烟酒味回家,就会跪地板。”
“你这是坏我名声啊,我有那么凶吗?”温然好笑地问。
心里却泛着丝丝甜蜜,她虽然不在场,但也能想像出修尘说那话时,一定是满脸的幸福。
有几次她陪着他去应酬,他就用她当借口,烟酒不沾的。
“让外界知道你凶一点,这样,才没有人跟我抢老婆。”墨修尘说得理所当然,温然听得嘴角抽搐。
“我要吃饭,不跟你说了,你也赶紧进去吧,别让人催你。”
“好,然然,我一会儿去接你。”
“好。”
温然轻声应了句,挂掉电话。
吃过晚饭,顾岩又赶回了医院,顾恺已经换了班,陪着温然和温锦坐在沙发里聊天,温然手机响起。
“又是修尘吗?”顾恺撇撇嘴,语带不悦。
修尘那家伙,半天不见然然,就相思成灾的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