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怀疑?”
覃牧反问。
眼里闪烁着犀利的光芒。
他也是最近才冒出这种想法的。
墨修尘抿了抿唇,说,“之前没有往这方面想,可自从查到安琳的死可能和时家有关系之后,我就注意了时家。发现时栋平比时栋梁的野心更大……他私底下和b国某些人来往秘切。”
“修尘,你说会不会?”
覃牧脸色变了几变,忽然开口问。
他的话虽然没说完。
但他知道,墨修尘懂的。
墨修尘不确定地道,“虽然不能肯定,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安琳出事前回来过一趟帝都不是吗?”
“是的,她出事那天,距离她从这里回去不到半个月。”覃牧回忆着说。
墨修尘冷冷地道,“阿牧,是不是我们推测的这种可能,查下去就知道了,反正现在覃叔叔和安叔叔他们都回了市,你我留在帝都除了调查之外也无事可做,就查清楚再回去吧。”
“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不会先回去的是吗?”
覃牧还想让墨修尘回去。
但换来的只是墨修尘的白眼。
他转头看向车窗外,看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