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墓碑上是安琳安静温婉的笑容。
在这宁静的夜里,给人一种她并没离开,而是就是在面前,看着他微笑的感觉。
覃牧凝着墓碑上的女子,寂廖的眸子里浮起一抹暖意。
嘴角缓缓弯起一抹温暖地笑,好半晌,他抬手抚上冰凉的墓碑。
冰冷的触觉渗透肌肤直入心脏,他嘴角的笑容里不由得渗进一抹伤痛。
整个人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琳,你在那边还好吗?”
刮过耳边的风,将他出口的话语吹散,却吹不散他眉宇间的哀伤,吹不散他眸底对心爱之人的思念。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你就离开四年多了。”
他嘴里说着快,可其实这四年来分分秒秒都像是一个世纪一般的漫长。
自从安琳离开后,他就再没有一个晚上一.夜到天明的,起初的时候总是成夜的失眠。
顾恺给他开中药吃,他吃了也没用。
心病,只有心药能医。
身边的人看着他悲伤难过,日渐消瘦,却帮不上任何的忙。
一年之后,他才慢慢接受了失去她的事实,又用了三年之久,如今他终于适应了一个人孤独的活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