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湛不明白墨陌脱口而出的话，是因为心里有所想，还以为她真的眼睛不舒服。
立即放下文件，大手抚上她脸颊，关心地问，“陌陌，哪只眼睛疼，嗯？”
墨陌眨着眼睛，见他如此紧张自己，心里有着小温暖，小感动。
嘿嘿地笑了两声，拿掉他的手说，“没有眼睛疼。”
“那你为什么要看眼睛。”
叶湛蹙眉，难得精明睿智的叶副市也有懵圈的时候。
墨陌轻挑秀眉，敛去笑傲娇地说，“当然是检查一下我的眼睛哪里有问题，当初竟然觉得你穿上军装正义英雄，脱下军装君子如玉的。”
“……”
前面好像发出一声笑。
又好像是错觉。
叶湛的眼神看去的时候，只见秘书的肩膀微微抖动。
叶湛提起的心落下，勾唇笑道，“还有没说完的，一次性说完。”
“没有了。”
墨陌摇头，她刚才就想这么多。
叶湛“嗯”了一声，“那我帮你补充？”
“好啊，你肯定比我更了解你自己。”墨陌笑得娇媚，她正好听听他怎么评价自己的。
前面，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