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欢在凤以泽的面前停下，清亮的眸定定地看着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地问，“凤以泽，你刚才是不是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
凤以泽装傻的笑。
温清欢深吸口气，望着他带笑的眉眼，她压着情绪说，“你听见就听见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清欢。”
凤以泽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滞。
和她对视片刻，他轻叹口气，和平时的嘻皮笑脸不同，声音温柔而认真的喊她名字。
清欢紧抿着唇，“我是有点喜欢楚君铭，但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清欢。”
凤以泽忽然打断她。
他的声音依然轻，依然温柔，还夹着微不可察的难过，“我三哥很好，很优秀，你会喜欢他很正常。”
“可他并不喜欢我。”
“你想和他在一起吗？”
凤以泽叹口气，他心疼地看着她难过的样子。
他知道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是怎样的苦涩，不希望她也不快乐。
温清欢先是一怔。
继而不敢置信地望着凤以泽，摇了摇头，往后退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