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
陈皓眼见一丝雾没出,也毫不在意,只是招呼着工人重固定赌石,然后继续切。
“还要继续切下去,我看是赌傻了,禁不起打击了。”
“土包子,哪里见过大世面,输了这么多,自然失魂落魄,说不定想不开会跳河呢。”
“这样的人见多了,赌输后想不开,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尽管有人同情,但更多的人是幸灾乐祸。
胡云石的赌石料子比较小,如今已经去切第二块石头了。
“涨了,又涨了!天啊,竟然还是玻璃种帝王绿,真不愧是咱们明丰市的赌石公子!”
“看这翡翠的块头,这次的玻璃种帝王绿虽然不及上一块,但也在四千万左右。”
“我的乖乖!胡公子这两块加在一起岂不是一个亿了!”
“涨了,还是大涨!翻了十倍还不止,胡公子这下子赚翻了。”
“高手啊,这年轻人居然敢和他赌,真是嫌钱太多了。”
就连山西的董老板也摇头道。
……
四周人的讨论声和讥讽声不断的传入陈皓的耳朵,陈皓心平气和,并没有丝毫动怒,仍旧低头切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