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哈哈。”最后才看向邹腾,笑道,“看来这块令牌的来历你也知道,那就好办了,你大可如实上报,至于知县大人怎么决断,他自然心里有数。仪狄城离酒泉不远,壶觞的富足又在北府首屈一指,要是知县大老爷真有底气敢发公文问罪,那我倒要刮目相看了。”
邹腾脸色一变,忌惮的看了看李落,恭敬一礼,告罪一声,急急向府衙走去。再看那泼皮无赖,跑的比兔子还快,邹腾还没转身,早就先一步一溜烟混进了人群之中。
男子转身向李落抱拳一礼,笑道:“大人莫怪寒生越俎代庖,只是看不惯这些人仗势欺人,路见不平,寒生人微言轻,说不得也要理论几句,狐假虎威,让大人见笑了。”
“兄台言重了。”李落客气的回了一礼,就听男子身旁的书童小声嘟囔道:“公子就是爱管闲事,要不然现在怎么也当上大官了。”
“抱诚,休得无礼。”男子呵斥道。
书童撇撇嘴,很是不服气。李落笑道:“兄台莫非也是官府中人?”
不等男子接话,抱诚先倒豆子一般插话道:“我家公子做过边波府同知。”
“咦,武陵州边波府?失敬。”李落惊讶说道,同知乃是府郡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