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牢头见秦三还敢嘴硬,不禁恼羞成怒,皮鞭扬起,正待抽下,朱棣说道:“慢。”
牢头的手停顿在了半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秦三,退到了一边,朱棣说道:“秦三,朕知道你不怕死,你也知道自己早晚都会一死,既然如此,何必要让自己遭罪?”话音一顿,接着说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如此糟践自己,看似忠义,实乃是大不孝,枉为人子。”
这一番话落在秦三的耳中有如晨钟暮鼓,令秦三心神 震动,秦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微微闭上双眼,两道泪水从眼中滑落,半晌后,秦三睁开双眼,沉声说道:“自古有言忠孝不能两全,你休要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秦某全接着。”
朱棣脸色阴沉,恍如可以滴出水来,寒声说道:“上拶指。”
牢头得令,将手中的皮鞭往刑具架子上一搁,拿起拶指刑具,那是一排木棍,木棍上下洞穿,用线连在一起,牢头拿拶指刑具的时候,早已有两个衙役将秦三从木柱上解了下来,秦三被抽的皮开肉绽,一身乏力,是以两个衙役轻易的就将其按倒在地,牢头走上去,将拶指套上秦三的一双手,朝跟前的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会意,两人拿起拶指刑具的两头,使劲的往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