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正是肿瘤科的黄主任。他身边跟着其他几个比较眼生的医生,不过香草还是记起来其中有一个似乎是骨科或者是外科的副主任?他们的身后,跟着几个扛着长枪短炮的,一看就猜得出身份的记者。
“这是……”
“是那个孩子。”有人轻声的说了一句。“你还不知道吗?”
“那个……断肢再植的?”
“是啊,病人住进来才一天就说自己的手能动了……他们给他拆了线,然后发现恢复情况不是一般的好。”
是的,确实不是一般的好。患者的手上只留下非常小的疤痕,最重要的是,它无视了这个肢体曾经被截断,血管和神经完全断裂的事实,以至于理论上无法彻底恢复的事实。现在的患者和手术之前几乎完全没有两样。无需任何额外的康复治疗,他就已经能够再次用手做出种种复杂精巧的手势动作,动作起来毫不费力。除了那些尚未完全恢复的针口,就连小孩子自己也不觉得自己的手有什么问题。
面对这样的奇迹,他的父母喜极而泣,对医生这边自然是感恩不尽。就算来了记者也尽全力配合。于是,主刀医生站在镜头前侃侃而谈,说自己苦心钻研数载,今天终于获得了成功之类。
香草知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