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
“这一种怎么了?这一种就够了!这鲍鱼的做法可多了,上下十二种做法,这刀工,这火候,这配料,哪一个都是不传之秘啊!吃过我家的鲍鱼,就再也不会去张家荣那小子家去吃了,大家说是不是?!”
这话换来一阵的哄笑。但是哄笑归哄笑,其中却有一种隐约的默认在里面。
“跟你们说,那个姓张的上一次过来,还想高价收购我的鲍鱼秘法呢!”
“人家想要买的是你家祖传的二头鲍,可不是秘法。老孙,我当时在边上听到了呢。”又有人喊了一声。
“胡说,他是鲍鱼也要,秘法也要……”
四周的气氛开始变得热烈。已经有人开始品尝鲍鱼——如字面意义上一样的品尝。也就是说,不是一调羹放在嘴里连汤带料一起吃掉,而是小口的,慢慢的品尝。
边上有人把孙宝贵拉到一边。“老孙,这一次你这么出血了,人家吃完鲍鱼拍拍屁股走了怎么办?”
“没眼光!”孙宝贵瞪了对方一眼。“你看他住那大酒店的,我之前开价让他加入他也没有立刻答应,显然他不是没钱。一个又有本事又不缺钱的人,不可能没下限。那种吃完拍拍屁股走人的事情,这种人不会干的。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