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周灵妍还没有从震惊之中恢复过来呢。
“你——你是人是鬼？”周灵妍目光紧紧的看着刘天，然后问道。
毕竟她可是亲眼的看到刘天中了一枪的，虽然刘天很厉害，但是在她的认知之中就是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脑袋上中了枪也没有任何的事情啊。
“你觉得我是人那我就是人，是鬼那就是鬼。”刘天淡淡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周灵妍白了刘天一眼，然后伸出手摸了摸刘天的脸，最后呢喃道，“有温度，那你就是人了。”
“嗯。”刘天点了点头。
“你个坏蛋！”听到刘天自己承认，周灵妍顿时就扑进了刘天的怀里，然后失声的痛哭了起来。
“既然你没事儿，为什么你一直撞死，还害我说了那么多心里话。”
当时周灵妍以为将车呢死了呢，所以给刘天倾诉了很多的话。
“你说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刘天问道。
“你真不知道？”周灵妍不相信。
“真的不知道，当时我是昏迷了，所以不知道，你说了什么话啊？”刘天问到。
“哼，不告诉你，你个坏蛋，害人家给你留了那么多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