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皮是细致活,郭临川没这个心思 ,他麻利地拧掉锦文鼠的脑袋,扒去皮,掏空内脏,只留下身体和四肢的红肉,在泉水中漂洗干净,用二短一长三根树枝撑起来,成一个斜插在土中,用柴火慢慢燎烤。
油脂滴落在火中,吱吱作响,香味袅袅,消散在林梢,郭临川把脑袋和内脏埋进灰堆里,向火中添了几根枯枝。
他倚在树桩上,遗憾地想,这样的r后不会再有了。
香味惹来不速之客,灌木丛中“哗啦”跳出一头青狼,朝他摇摇尾巴,打了个哈欠趴在一旁。
一人一狼默默无语,耐心地等候。
须臾肉熟,郭临川扒开灰堆,把锦文鼠的脑袋和内脏丢给青狼,自己取了肉,撕碎了大嚼一通。
番薯加上鼠肉,吃得很饱,他留下一条后腿给青狼,嘟囔说:“过几天就要走了,没肉给你吃了!”
他洗去手上的油污,在苦汲泉里装了两桶水,担在肩上,循着山路而去。
一阵凄凉的狼嚎在身后响起。
郭临川提起木桶,把泉水注入水缸里,水声潺潺,宛如流逝的年月。
“是苦汲泉水吗?”一人在他身后问道。
临川侧转身,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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