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不入门的弟子,要害他办法多的是,不用绕这么大弯子。
他决定明天见机行事。
晚饭还是番薯,去皮切块后,煮成一锅浓稠的汤。仙都派的正式弟子是不吃这些猪食的,为了温养道胎,他们大多辟谷,嚼松子,喝泉水,凡间的食物浊气太重,不利修行。
饭后众人围坐在月牙潭边低声交谈,话题离不开那七名道胎萌动的幸运儿,人生如同枝头飘落的花瓣,有的落在美人头上,有的落在茅坑里,他们抱怨运命的不公,分明是百里挑一的根骨,却终究与仙道失之交臂。
郭临川主动留下来帮忙,烧水刷锅,洒扫厨房,当值的同伴乐得清闲,敷衍一番后丢下他独自忙碌,没几天就要回乡了,心一旦松下来,再也收不拢,这当儿,谁都没心思 干活。
左右无人,郭临川大大方方袖了一把尖刀,去柴房寻些就手的材料,做了三杆投枪,上百个套子。投枪用硬直的柴木,剥去皮,削成两头尖中间粗的形状,套子就麻烦多了,没有现成的绳索,只能挑坚韧的树皮,一点点搓出来。
锦文鼠的习近山跳,喜欢走固定的兽径,按说下套子就行,既然荀冶说成锦文鼠凶悍,那就用投枪对付它。
郭临川做好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