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延伸到长满荆棘和刺藤的崖头下。
他的动作麻利而轻巧,丝毫没有惊动洞穴中的锦文鼠。
ri头过了晌午,郭临川直起身,用火折子点燃枯枝,丢进了洞口的灌木丛中,火舌噼啪作响,浓烟滚滚,向洞穴内倒灌进去。
涸泽而渔的手段,之前他没用过,与其把整窝的小兽连锅端,不如隔三差五捉上一两头,细水长流,山中的猎户尽管不读书,也懂得这个朴素的道理。
但这次他的目标是成锦文鼠,不得不出此下策。
灌木焚尽,火势渐小,洞穴中一片锦文鼠左冲右突,苦于洞口被堵,无路可走,只得冒险从烟火中跳出,循着惯常的兽迹狂奔,一头撞入郭临川设下的套子里,挣脱不得。
郭临川提着投枪把套住的锦文鼠敲晕,逐一检查额头,没有发现淡金sè条纹,他皱起眉头,握紧投枪一步步靠近烟雾缭绕的洞穴,随时准备奋力投出。
一声,石块腾空飞起,朝郭临川当头砸落,他急忙侧身躲闪,肩膀被重重挂了一下,踉跄着跌出几步,急忙回头看,只见一头硕大的锦文鼠,伏低了身躯狠狠盯着他,喉咙口发出“嗬嗬”的嘶吼灰,额头赫然有淡金sè的条纹。
它不急于逃脱,而是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