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而为。”
余瑶沉默下来,呆呆想着心事,过了许久,她涩然说道:“我爹是云牙宗第十六代宗主,膝下有二子三女,我是他最小的女儿。云牙宗位于大江南岸的七榛山,属于玄门一脉,规模不大,连同妇孺在内,里里外外三百多口人,身具修仙根骨的,不足十分之一,我爹的修为最高,也只不过刚刚踏入炼神 期。”
“出事那天是中秋节,宗门上下聚在一起喝酒赏月,大伙儿说说笑笑,都很开心,连在外地做生意的大伯一家也特地赶上山,带来十坛上好的花雕酒助兴。到了中夜时分,一轮满月高挂在天空,满地清光,白晃晃有些耀眼。”
“大伙儿陆续都散了,爹有些喝醉了,他跟我说,前些r和大哥到江边采药,在山坳里发现一具腐烂的尸体,胸腹被狼掏过,内脏被吃空了,不远处丢了一只储物袋,看上去像是遇难的修士。”
“大哥急,把储物袋打开,兜底一倒,倒出几株灵草,三块下品鱼眼石,还有一枚不起眼的铜镜,东西不多,很寒酸,爹说连表明身份的玉牌都没一块,那一定是个没门没派的散修。”
“大哥把那散修的尸体埋了,入土为安,储物袋带回山,交给爹处置。爹把灵草和鱼眼石交给他,留下了铜镜,仔细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