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法术密诀,没头没脑,似乎有些残缺。郭临川粗粗读了一遍,心中忽然一动,玉简上记述的手法,与他在雪窟洞中习得的摄魂诀总纲有六七分相似,仿佛同源而生,于细微变化处小有差异。
他不禁起了疑心,难道坐化于仙云峰雪窟洞的黄龙子,会是太一宗的前辈高人?
余瑶反反复复问了半天,康平耷拉着脑袋,眉目低垂,一声不吭,根本不去理睬她。他手筋脚筋俱被挑断,丹田气海被破,一身修为尽去,对方若慑于太一宗的威名,留他一条那就根本没必要服软,对方若不会放过自己,哀求也无济于事,因此干脆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听之任之。余瑶几次三番想折磨他,又下不去手,只得悻悻地站起身,向郭临川道:“我不成,还是你来问吧!”
郭临川伸手摸摸她的脸交给我。你到一边去等着,好了会叫你。不要偷看,也不要偷听,会做恶梦的。”
“知道了。”余瑶瞥了他一眼,闷闷地走开去。
郭临川慢慢走到他身前,康平虽然没有抬头,身体却不禁微微颤抖,那貌似忠厚的年轻人,下手着实狠毒,根本不留任何余地,落在他手里,恐怕会生不如死。他突然失去了求生的信念,偷偷把舌头伸在齿间,随时准备嚼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