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去之前,鹤山道人意味深长地提醒了他一句,“入我昆仑门下,就要守我昆仑的规矩,猜到的事情,没猜到的事情,都烂在肚子里,知道了吗?”
郭临川心中一凛,应了声:垂着手退后,低眉顺眼地离开了凤凰台。
夕阳西沉,霞光满天,凤凰台沐浴在血一般的残阳下,而在视线不能及的远方,黑夜的已经张开小半羽翼,铺天盖地袭来。鹤山道人深深吸了口气,低声道:“世事难料,机关算尽,这一局棋,不到最后是看不清胜负的!”
熟悉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那是执掌昆仑刑罚的大长老邢越,他恭恭敬敬稽首道:“掌教师兄,我来了。”
鹤山道人没有回头,他望着对面的空竹山,随口问:“你觉得郭临川如何?”
邢越略加思 索,评价道:“是个聪明人,运气不错,只怕不好控制。”
鹤山道人不置可否,笑笑说:“聪明尚在其次,运气不错倒是真的,他能闯过天狐诀最难的一关,凝成妖丹,嘿嘿,小师弟的衣钵,终于有了传人,这是我昆仑的幸事。”
“不过,他说的话都可信吗?”
“至于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
邢越哑然失笑,我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