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可以照顾自己,没问题。”
“那么,明天一早我来叫你?”
想去流石峰上转转,初来乍到,不要误闯了禁地,自讨没趣,还是你陪我去比较妥当。”
“那就这样说定了。”余瑶如释重负,向他挥挥手,离开前顺便带上了门。
听着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四周一片寂静,郭临川静静坐在烛光下,轻松惬意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他深吸了口气,却久久没有吐出,寒意打心底泛起,几乎连血液都冻结起来。
镇妖塔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郭临川把这些天发生的事从头至尾想了一遍,隐约觉得自己陷入一桩巨大的中,人贵有自知之明,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代价,从阮静到鹤山道人,师徒二人都对他另眼相看,这绝不是什么好兆头。他是棋盘上的棋子,进退受制于人,却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会不会成为一枚弃子,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镇妖塔一定跟他有着莫大的关系。
他从背上取下洗鹿剑,双眸炯炯,注视着剑身上那道淡淡的血光,心中忽有所感,修炼已久的第二篇口诀如一条清澈的溪流,在脑海中潺潺流过,晦涩之处迎刃而解,种种细微的变化,犹如生而知之的本能,尽数了然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