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安。
清明推开窗,惬意吹着山风回成了吗?”
郭临川点点头,露出如释重负的神 情,故作欣喜道:“又过了一道难关,我看这洗鹿诀,不比混沌诀容易上手。”
清明哼了一声,对他的见识嗤之以鼻远了,你想想,修炼这门剑诀才多久,就开始冲击第三篇,进展之快,已经远超出掌教的预计了,换成混沌诀的话,恐怕连入门都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他无意识的几句话,透露出许多信息,郭临川至少知道了,他修炼洗鹿诀的进展,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连掌教都始料不及,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掌教对他的重视将只增不减,即使偶有出轨之举,也会得到默许,他大可利用这一点做些准备。更深一层想,在他之前,修炼洗鹿诀的,恐怕只有那素未蒙面的便宜师父,也就是阮静的亲生父亲岳朔,他是掌教的师弟,资质之佳,想来远在自己之上,为何洗鹿诀的进展会不如他?
种种疑虑涌上心头,他突然福至心灵,又发觉了忽略的两个疑点。
阮静为何姓阮,没有从父姓?难道她母亲的姓?
与清明初见面那一遭,他问:“你既然是掌教师弟的徒弟,怎么会放弃昆仑四诀,练什么洗鹿诀,听都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