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或许没有用,现在不同了!把你们脑子里的青冥诀榨出来,交给太一宗,不用十年,流石峰就不再是昆仑派的天下了!”孟中流踢了踢脚下的西门町,狞笑道。
浦之澜面如死灰,痛心疾首道:竟然投靠太一宗!”
“那又如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太一宗让我突飞猛进,踏入元婴后期境界,昆仑派又给了我什么?你以为这种野猫不拉屎的地方,我愿意呆下去吗?”
“孟中流,别跟他废话了,速速擒下,浅滩上还有三人,不能让他们逃走!”那手托铜钟的瘦长汉子举步上前,与孟中流成犄角之势,将浦之澜牢牢夹住。
“邵康子!”浦之澜见师侄始终没有反应,推了他一把,邵康子应手而倒,直挺挺摔在腐叶中,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形同昏死过去。
“能挺过镇魂钟两次冲击,你也算了不起了,不过好运气到此为止了……”那瘦长汉子扣指弹在铜钟上,一道钟声响起,浦之澜以剑驻地白,身子摇摇y窍中慢慢渗出鲜血来。
那瘦长汉子皱起眉头,收起镇魂钟,低头看去,只见铜钟内壁多出三道深深的剑痕字形交错在一起,镇魂钟为剑芒所损,威力大不如前。他心中转着念头:“昆仑派的青冥诀,果然不能小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