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的地位不过如此。
流石峰在望,他心中一宽,低头望去,见衣袍尽毁在激烈的争斗中,只剩下一些破烂的布条遮体,屁股上露出两个大洞,殊为不雅。四下里有杳无人烟,找不到人家,他踌躇了片刻,终不敢就这样出现在流石峰,当下寻了个隐蔽的深谷,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粗布白袍换上。
那件粗布白袍,是他师父岳朔留下的。
郭临川想,今后一定要多备上几套换洗的衣袍,最好是水火难伤的法衣,若在争斗中突然变得赤身**,那是很让人丢脸的事。
死里逃生的经历让他觉得很累,也让他的心态发生微妙的变化,身体和上的双重疲倦渗透进骨髓,他干脆躺倒在树荫下,放松身体稍事休息。丹田中的妖丹缓缓释放出妖气,修补他的身体,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四肢重新充满了力量。
透过疏朗的枝叶,望着高远而缥缈的天空,郭临川问自己,如果异地相处,换成是余瑶失去音讯,命悬一线,他又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
这念头一旦浮现在脑海,就无法驱出,他有一种残忍的快意,逼迫自己不断深想下去,就像小孩子换牙,总忍不住用舌头去-舔牙床上的豁口。
感情是一件奢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