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事了。”
“但愿如此。”魏十七含含糊糊嘀咕了一句,忽然觉得有水滴落在自己脸上,凉飕飕的,接着听到刘木莲一声惊呼。难道是下雨了?他睁开眼凝神 望去,只见刘木莲脸涨得通红,头发湿漉漉缠绕在一起,额头上汗珠滚动,又累又热。
“你干什么去了,热成这个样子?”
刘木莲吞吞吐吐道:“钱师姐开炉炼丹,叫我去帮忙鼓风,我就去了,只是我修为低下,这一会儿工夫就耗尽了真元,帮不上什么大忙。”
“哪一位钱师姐?”
“宋师叔的徒弟,入门很早,是我们这一辈的大师姐。”
“她叫什么名字?”
刘木莲不自觉地放低声音,道:“钱鸳,鸳鸯的鸳。”
魏十七心中有数,他又躺了片刻,自觉恢复了几分体力,起身活动一下筋骨,慢慢下了石梁岩。
月上中天,清辉皎洁,二人一路并肩而行,回到了石梁岩西的木屋中。
木屋分里外两间,外间只有一桌一椅,桌上dian一支蜡烛,光影摇曳,里间有一张狭窄的木床,地上摆着蒲团,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蒲团半明半暗,像上弦月。
他们随意説了会话,刘木莲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