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种种怀念
阮静在名为“炼妖”的石雕前驻足良久,她去过镇妖塔,见过炼妖池,知道这座石雕讲述的是什么。在那些愤怒、惶恐、失落、悔恨的妖兽中,她找到了自己的生母。
她很平静,无悲无惧,不怨不尤。
“她还能出来吗?”阮静轻声问道。
“‘肉’身仍在,牵引魂魄,或有一线生机。不过天狐本体已被山河元气锁‘抽’干,残留的血‘肉’所剩无几,即便将魂魄摄出,也无济于事。”
阮静幽幽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天狐的石雕,冰凉,粗砺,那就是她的生母,她的生母留给她的身躯已被毁去,只有血脉中那一缕若有若无的气息,在冥冥之中,把两人连在一起。
魏十七弯腰抄起一把水,喝了几口,把湿漉漉的手覆在她脸上,道:“走了。”
阮静“嗯”了一声,拉起他的衣袖擦了擦眼,又‘揉’‘揉’脸颊,放下手,‘露’出一丝笑意。
二人走马观‘花’,把东溟城边边角角都逛遍了,一处处看下来,也‘花’了不少时间,有些地方,连魏十七都是第一次来。
比如说,沉默之歌。
城主大人亲自驾临,罗刹‘女’像被蝎子蜇了一般